喜欢来的高档餐厅，各种消息也是最为灵通。
他的眼底闪动挣扎，犹豫的说：“程总，我可不是什么商业间谍，这事不能做。”
既然你不喜欢转账，那支票呢？
程冷言没有理会他的话，从怀中掏出支票簿，在上面快速写下一串数字，填上自己的心理价位，放在桌面，笑道：“你一个餐厅服务员，能给我提供什么商业机密？我不过就是让你帮忙去看看韩凌宇那边的人都有谁，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轻松简单的吧？”
男人眼神有些挣扎，知道这个大忌，一旦被人发现，不仅会得罪高高在上的韩总，老板也会开除自己。
可这二十万，实在是太诱人了。
最终，贪婪战胜了最后的理智，他艰难的伸出手，放到了支票上。
在触碰的那一刻，他最后的挣扎也完全消失，只剩下对金钱的渴望。
“程总，你只是想知道韩总那边的人都有谁吗？”
“当然，虽然现在外界都说我和韩凌宇闹到不可开交，视如死敌，可实际上我们私下还是朋友，只是被大家妖魔化了关系而已。”
“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只是知道一下对方在和谁吃饭，也不算是商业机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恩，快去吧，也许和韩凌宇在一起吃饭的人，还是我的朋友呢。”
“好的，那程总，我现在就过去了。”
“恩。”
房门关上，程冷言眼底满是冷意，端起茶杯，更显得意。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就无法抗拒金钱的诱惑。
半个小时后，主管再次走进包间，掏出手机，将刚刚拍到的照片递给他看。
“程总，我也不认识和韩总一起吃饭的人是谁，所以就拍下了照片，您看完，我可就要删了，不然被别人知道，我可是会被开除的。”
“恩，做的不错。”
毫无意外，此刻和韩凌宇坐在包间一起吃饭的人真是欧阳木奎，并且两人似乎关系不错，竟然都将领带解下，随意如老友一般，眼底都堆满笑意。
程冷言轻蔑一笑，恨得牙根痒痒。
他们还真是一对冤家，为什么每次看上的东西，都是同一件？
这就像两个小孩子在争抢玩具一般，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和父母哭闹了好久，终于征得同意，要去商场买下。
可到了现场，却发现玩具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他无法生气发火，更不能当众去抢，只能在心中咒骂。
从未有过的挫败无力，让他的表情更显阴沉可怖。
主管被他身上的寒气更是吓紧缩脖子，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说：“对了，程总，韩总和其他人在吃饭，隔壁包间是韩小姐和她的一位朋友。”
“恩，知道了。等会儿我有位朋友会来，你去门口帮忙迎接一下。”
“是，程总，那您先用餐，我出去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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