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的掌柜过来了，是位精瘦的商人：“我是食为天的掌柜，免贵姓孙，这位女郎是有何贵干？”
万宝妆举了举手上的卤菜：“孙掌柜可吃过我家的卤菜？”
孙掌柜笑了笑：“实不相瞒，我唤人去买过，味道确实极好的，但是不知女郎是何意思。”
万宝妆笑了笑，露出两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我若是将这卤方卖给您？”
孙掌柜闻言一震，抬手道：“女郎不妨上二楼雅间。”
待上了二楼雅间，孙掌柜让人上了一壶茶，亲自给万宝妆倒了杯茶，坐了下来，老神道：“女郎这是何意？”
万宝妆微不可见地撇了会嘴角，所以说最烦这种装模作样的商人了。
“掌柜的，我就是要将这卤猪肉的方子卖了，并且承诺不卖与别家。”
孙掌柜喝了口茶：“女郎打算出何价？”
万宝妆笑了：“五十两。”
叮，孙掌柜有些惊讶地把茶杯放下：“女郎，这不可能，一道卤方而已。”
万宝妆面不改色：“孙掌柜，我这可是独家秘方，您这几日想必也看见了，我那摊位上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的。”
她特意把位置开在食为天对面，就是让对方看见自己卤方的效果。
孙掌柜沉吟了一会儿：“你这真是独家的秘方？”
万宝妆信誓旦旦地说：“绝无第二家相同的卤猪肉方子，包括猪下水的处理方法都在里面，即使您不做卤菜，处理好的猪下水做炒菜也是没有那股膻味的。”
孙掌柜眼中精光一闪：“5两，我买了。”
什么东西？五两？这些个商人都是没有没有良心的吗？
本来心里低价是35两，现在，呵。
万宝妆摸了摸下巴：“孙掌柜，您没开玩笑吗？以后这邵燕城除了你家卖着卤下水，再无第二家卖，我还附赠了猪下水的处理方法。”
孙掌柜有些不明白：“绝无第二家的意思是？”
“我不会再卖这卤猪肉了，从前在我家买的客人，可都全来你这了。你可看见我门前那回头客了，多少贵人都来我这买肉吃。”
孙掌柜呵呵一笑：“也不是这样说的，若是独一无二的话，那我出价15两。”
万宝妆小口小口地喝了些茶水，略苦回甘的茶水平复了心情，免得想骂人。食为天是自己斟酌对比之后选好的地方：店面大，名气大，品牌长，受众是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一些挑货，半个江湖人才不拘小节，喜欢喝酒的时候吃这些下品东西。对面的一笑堂是清雅的，常见些富贵人家进去，一般瞧不上这样的卤下水。
但是，谈生意嘛，就是要比谁能吹，万宝妆缓缓地说：“掌柜的，这邵燕城可不是你一家做生意的，不说我这卤方卖给对面的一笑堂，就是旁边那些小饭馆，您这里的客人也是要流失不少啊。”
孙掌柜脸上表情一僵。
万宝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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