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成天太累了,这玩意看多了眼睛痛。知道吗?”
“是。”
“孤先走了,你别告诉明泽孤来过。”南暄意说着,便将人放开,起了身。
玉欢刚想上前,替他整理衣裳,却被南暄意的冷眼给瞪了回去。
南暄意自个理了一会儿后,便走了出了屋子。
玉欢将做好的糕点放在矮桌上。
食物的香味慢慢的就窜进了姜曦禾的鼻子中,她的眼皮子率先动了动,整个人便睁眼坐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未时过了。”
姜曦禾嗯了声,低头看着摆着面前的糕点,捏了一块,就往嘴里送去:“这次做的不错。”
“殿下喜欢就好。”
“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
晚膳的时候,姜曦禾也没有踏出房门半步,一直都在绣着给楚云婓的寝衣。
玉欢进来掌了灯之后,便又再次退下了,守在了门外。
屋子里灯烛未熄。
玉欢顿时就觉得有些奇怪。
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有见殿下这么积极过。
不过这事,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能置喙的,玉欢进去提醒了一次,被姜曦禾赶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
她在屋子口的石阶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
目光却是一直都追随着另一处的灯火。
都这般晚了,那人也还没有睡下吗?
玉欢撑着头想道。
其实她们明面上是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来的,却也是作为公主巩固宠爱的棋子,她们自小就学习房中之术,为的就是在有朝一日,能做为通房嫁给驸马,帮忙延绵子嗣,巩固公主的地位。
这些在楚朝都是规矩。
可为什么来了这里之后,殿下并没有将她献给太子呢?
她知道殿下和太子未曾圆房,可如果换成了她就不一样了。
对于房中术,她向来是有几分自信的。
若是太子进了她的房,她自然是有把握将太子留在这个明月楼中。
根本不会让景西音有近太子身的机会。
还有玉清,那也是陛下他们默许的,作为通房的存在。
可是殿下,为何容不得玉清了?
玉欢回头看了还挑着灯火的屋子,简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屋子中,姜曦禾揉了揉已经酸胀的眉眼。
将已经快绣好的寝衣放下,有些熬不住的撑着头休息了一会儿后,才又重新将寝衣捡了起来,继续绣着。
绣完已经是半夜了。
姜曦禾半推了窗,满天星云。
不过她也没有力气在挪动半分,直接就像白日那般,将身子伏在了案上,就睡了过去。
后来她是被人给摇醒的,肩膀颈子酸痛的厉害。
她用手托腮,半睁着眼,依旧是一脸的困倦:“你来的可真早。”
“你的动作也挺快。”
“还好还好。”姜曦禾打了一个呵欠,也不顾的手边的茶,已经隔夜,端起来就直接喝了。
冰水滑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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