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碎，林一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一副被玩坏模样的少女。
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将世界各地的妹妹们，比作天线，将学院都市比作发射器，那眼前的少女就是开关。
也可以将她当成钥匙。
亚雷斯塔也是通过她来打开虚数学区·五行机关的大门的。
“我很久没有动用过规则的力量了，亚雷斯塔，你的钥匙，我收走了。”
无形的大手从空中出现，捏住风斩冰华身后蔓延出的光翼。
“这种东西，给我碎！”
无形的大手一把将那扭曲的光翼扯出。
在林一的强势镇压面前，这股力量还翻不起什么风浪，在林一的控制下，光翼开始收缩。
最后变成一把闪着淡银色光满的木质钥匙。
失去钥匙的风斩冰华就是一具傀儡，她虽然还能维持亚雷斯塔赋予的善，但根基被林一拿走了。
换句话说，这个容器，以后就是一次性用品。
只要天使降临后，使用一次力量，风斩冰华的核心就会崩溃。
林一掏出手机，直接打通了亚雷斯塔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道：“潜水倒吊男，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交易内容。”
“你那个什么人工天界是不可能完整维持的，这点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明白。”
亚雷斯塔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心里跟明镜似得好嘛。
想要维持虚数学区·五行机关，那就必需要稳定，也就是说这个人工天界，本身存在的时间就不会太长。
但这样也足够了。
魔法侧很多的东西，包括神殿和圣堂这种违章建筑，都是利用魔法在维持的。
那一瞬的停止，都会让它们崩塌！
千百年的努力顷刻毁于一旦，关键是魔法侧的人还找不出原因，亚雷斯塔时隔几十年的报复。
魔法这种复杂的东西都能精通的人，心是真的黑，林一在心里腹诽着。
嘴边却是不停，“看来你也承认了，那我就说了，这个天使胚子呢，我送给你，但你在召唤天使的时候，必须通知一下我。”
“……”
你的意图还敢再明显一点吗？
亚雷斯塔这小暴脾气，他这是现在不敢跟林一翻脸，不然一脚丫子踹碎玻璃就要跟林一干啊。
林一到是不急，倒地上那位却是开始急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儿？”
恶趣味的林一用念力将手机固定，手里呢，则是拿着一叠照片。
风斩冰华刚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暖如春风的轻笑，接着……她就看到了林一手里的照片。
那笑容一瞬间被她脑补成恶魔的微笑。
“亚雷斯塔，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这里还有一叠照片，相信你应该也能看到，所以说要是你不答应的话……”
林一蹲下身子，将风斩冰华那被玩坏的表情摆在她面前。
妥妥的二次伤害。
不！
这应该算是三次伤害，之前扯开她光翼弄成钥匙的也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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