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我这些照片？目的是什么？”李文捏着手里的一沓照片，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神色安然自若的男人。
“没什么，就是我觉得你要是想要调查这件事，必须要掌握一些事情，所以我给你这些照片。”沈秦淡淡地说道。
刚才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们，但是沈秦寻找那道目光的确找不到。
“这些照片……”李文叹了一口气，他对此是很无奈的。
倒也不是说这些照片对他来讲任何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这些照片的确在一定程度上直接打乱了他的思绪，他万万没有想到宋河和张笑笑居然有着这么深的联系。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刚才仔细看过了的确没有任何一点修图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些照片的确都是真实的。
可是就是因为是真实的，才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宋河原来隐藏的那么深，要不是照片已经交到了沈秦的手上，大概也许直到现在他们也会被蒙骗在鼓里。
宋河的死很有可能就是他们那些隐藏秘密的人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对宋河痛下杀手。
李文一时之间，是觉得脑子里是一片混乱。甚至于过去的点点滴滴的回忆，种种发生过的巧合都是被人以前算计好了的。
就像是生活原来都是一直被人所操控的一样，李文只觉得心惊胆战得厉害。
“李文，你是什么想法？”沈秦轻轻抿了一口咖啡之后，淡淡地说道。
目光倒是看起来很柔和，但是事实上好似还夹杂其他的情绪，比如期盼。
李文不知道沈秦在期盼什么，但是他现在就是心里不好受。
他直接脱口而出。
“宋河是卧底吗？”他还是把心底里的一句话直接给说出来了。
这一句话让沈秦彻底变了脸色，很是难看。原本就十分苍白的面孔如今看起来更是难看至极，混杂着几丝铁青。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沈秦缓缓地开口说道，好似已经对李文失望至极，那声音像是秋天被雨水敲落的落叶落地的声音。
是失望混杂着不甘。
李文不禁回忆起来宋河，两个人在一起很少有严谨的时候，多数都是在笑笑闹闹。但是从来没有耽误过一件事，后来宋河和沈秦一起离开了行动队，再后来也没有回来过。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去怀疑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眼前，你让我怎么说服我自己？”李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然后狠狠地戳了戳放在桌面上的照片，他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一双原本明净的眼珠上上带着几丝红血丝，都是在刚才一瞬间给逼出来的。
“沈秦，你说，你一开始收到照片的时候，你不怀疑？你也是怀疑的。我们其实都一样，没什么不一样。”
李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甚至于这一口气里还带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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