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指导的思路，楞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
“没错，我是想告诉你，别瞎逞能，打封闭的事情想都不要想！”秦升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颇为欣慰，“之后的比赛我已经都帮你退赛了，中国队此次虽然阵容不齐全，但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年轻运动员透支自己运动寿命的地步。”
“……秦指导，麻烦您……下次能不能有话直说啊……”易雅晴觉得自己脑细胞都不够用了，“谢谢秦指导，我知道了，之前什么封闭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刚刚爸爸打了个电话来，跟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知道好！”秦升松了口气，“那你好好养伤！”
“谢谢秦指导来看我啦，诶……”
“你先坐着别动，不用送我了。”秦升起身把咿呀按在了椅子上，“我先走了，你自己在房间里要好好休息，注意小心点，别又磕着碰着了。”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马路上，好像还有更夫左手提着一盏马灯，右手握着一根戟棒，一路上用丹麦语吟唱着大概类似于“小心烛火”之类的句子。他走到河边特别警惕，弯下腰去观察水情。岸边有一枚石柱刻明，几百年前的洪水曾经几乎使当时的小城市遭到灭顶之灾。
北欧的长夜，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世界。在北欧过日子，必须要学会适应这漫漫长夜。
而在九年前，在秦升还没退役的时候，当时用小将挑大梁的中国女乒曾经输了一场世乒赛女团决赛，也是在丹麦。(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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