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当时秦风和赵国平检查的时候，患者的脑血管只能看出红细胞溢出血管，两人也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
“那卫灵制药那边怎么说？”秦风问道。
“他们的新药才刚刚上市，宣传都投入上千万了，跟很多医院达成了合作，这个时候不可能有负面新闻出现的。”赵国平摇头道。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在他们的操纵中，是可以控制舆论的。
秦风表情严肃起来，药物的副作用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旦出现死亡的案例，这些药物肯定是不能够上市，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
这已经不能算是药物副作用了，甚至相当于杀人工具了，被一些有心人利用的话，医院也是会遭殃的。
“主任，你有没有办法收集到当时进行临床试验时的准确数据？我想的话，当时他们临床试验的死亡案例应该不少，但是都被卫灵制药压下来了。”秦风道。
“我试试吧，只能从当时专家评审的数据资料入手了，其他内部资料应该在他们集团内部，想得到还是很难的。”赵国平叹了一口气，“而且，我不太希望你去深入这件事情，将你卷进去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一个医生，虽然是天才医生，但是面对卫灵制药这种上亿级别的医药集团还是不够看的。
他们可以操纵舆论，甚至给秦风下套将秦风玩死，这就是资本和个人的力量。
赵国平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导致医学界失去了秦风，那绝对会是医学界的一大损失。
“主任，我知道的。”秦风点了点头。
但是这种势力，终究是要人去揭露的，秦风觉得这件事也不一定是自己一个人面对。
现在自己不是加入了肺移植计划吗？成为了肺移植计划学者，这个身份已经套上了国家的保护标签。
就算是资本想要现实动一动科研人员，都要做好被一锅端的准备，至于那些舆论造谣科研工作者的，都并非是国内的集团，更多的是国外的资本力量。
并且，秦风身后还有一个医学巨佬，何老。
何老如果发表声明，卫灵制药市值不说跌一半，三分之一肯定是没了，各个医院都会给何老面子。
你说你的医院不会求着何老？何老的学生，桃林满天下，各个大型医院都有接受过何老熏陶的医生，这股力量有多大？
医药集团能给医院带来什么？除了钱以外，医院用其他医药集团的药物也是一样的。
在医院层面上，医院的高度是要远远大于医药集团的，医药集团是靠着医院才能活下去的。
当然，现在一些医药集团发现了这些问题，就将一些医院私有化了，试图去改变医院的格局，但是国家级医院，永远都不可能私有化。
话题就聊到了这里，赵国平的电话响起。
“什么？监狱那边送来了一个病人？行，我马上过去。”赵国平挂断了电话看向秦风，“小秦，跟着我去看一眼病人吧。”
秦风点了点头，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事，跟着过去看看也行。
只不过赵国平口中的监狱两个字，让秦风很是好奇，监狱里面的病人，秦风也是第一次参与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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