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云慕见姜果果拿着花洒就要往他身上洒，调侃似的开口。
姜果果啊了一声，看了一眼他的裤子。
“那什么……你可以不脱裤子洗吗？”
苏云慕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姜果果轻咳一声，伸出手。
在拉链被拉来的那一瞬间，姜果果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把脚……抬起来。”
苏云慕倒是挺配合，姜果果好不容易把裤子给脱掉。
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
呃，平角裤……
“怎么不继续？”
苏云慕看着姜果果那红彤彤的小脸，笑着开口。
后者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可以……穿着……洗吗？”
苏云慕可没想着放过她。
“你洗澡穿着衣服？”
姜果果:……
“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就是可怜我这手……哎，怕是一会儿还得让医生来一趟……”
姜果果咬牙，“不用说了！我来！”
姜果果闭着眼，用指尖捏着那一小块儿布料。
缓缓把衣服褪了下去。
苏云慕突然有些后悔让她给自己洗澡。
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姜果果一只手拿起花洒，一只手拿着毛巾，心里默念着，“不要多想，这就是一个病人……”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姜果果突然开口。
“洗好了？”
苏云慕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确定洗好了？”
姜果果眨了眨眼睛，目光瞥到不该看的地方后。
把脸转到一边，“这个地方，你可以……自己洗。”
苏云慕似乎叹了口气。
“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姜果果如释重负，“好的！”
见那抹落荒而逃的背影，苏云慕无奈摇头。
作孽啊！
还洗什么澡，洗出来了一身的火……
等苏云慕再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一件浴巾。
姜果果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纱布，确定没有沾到水后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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